元代的散曲作家过去都推重张可久和乔吉但这张可久的作品只是轻倩
元代的散曲作家,过去都推重张可久和乔吉。但这张可久的作品,只是轻倩婉美而已,没有多大内容。乔吉字梦符,太原人,也会作杂剧。他的散曲,比较有些豪迈气象。例如题为“登江山第一楼”的《殿前欢》:拍阑干,雾花吹鬓海风寒,浩歌惊得浮云散。细数青山,指蓬莱一望间。纱巾岸,鹤背骑来惯。举头长啸,直上天坛。还有题为“冬日写怀”的《山坡羊》:朝三暮四,昨非今是,痴儿不解荣枯事。攒家私,宠花枝,黄金壮起荒淫志。千百锭
元代的散曲作家,过去都推重张可久和乔吉。但这张可久的作品,只是轻倩婉美而已,没有多大内容。乔吉字梦符,太原人,也会作杂剧。他的散曲,比较有些豪迈气象。例如题为“登江山第一楼”的《殿前欢》:
拍阑干,雾花吹鬓海风寒,浩歌惊得浮云散。细数青山,指蓬莱一望间。纱巾岸,鹤背骑来惯。举头长啸,直上天坛。
还有题为“冬日写怀”的《山坡羊》:
朝三暮四,昨非今是,痴儿不解荣枯事。攒家私,宠花枝,黄金壮起荒淫志。千百锭买张招状纸。身,已至此;心,犹未死。
这对一班富豪子弟,骂得相当深刻。但比起张养浩题为“潼关怀古”的《山坡羊》来,就又觉得乔吉的襟怀气概,逊色得多了。张养浩字希孟,济南人,著有《云庄休居自适小乐府》,全部都是闲适一类的小令。只这一首《山坡羊》: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写出何等沉痛的心情!结尾八个字,说尽了几千年来阶级社会制度所加给劳动人民的苦难。像这样的警句,真可说是前无古人了!
关汉卿是最伟大的现实主义杂剧家。他的散曲,虽然没有反映什么社会现实,他的精神却是十分充沛的。他有一套自传式的《南吕一枝花·不伏老》,直把自己的豪情逸致,写得异常泼辣飞动。且看它的最后一支《黄钟尾》:
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我也会围棋,会蹴,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天哪,那其间才不向烟花路儿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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